“那你想去哪里？”

“我啊……我想去……“迟虞才悄悄哭丧着脸说，心情很是沮丧，关键时刻自己是不是要掉链子了，“我也想不出来呀怎么办。”

“没事，别急。”季莫把毛巾甩在椅子上，然后斜倚在床头，双腿交叠，模样慵懒又衿贵，他随手拿下床头的相框，里面是迟虞高中毕业典礼的样子，相对现在来说更为青涩，依旧是笑得眉眼弯弯，不自觉跟着照片里的她笑了，“那你想想平时爱看的小说还是电视剧里面男女朋友是怎么约会的。”

“嗯……”迟虞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无非都是一样的套路，吃饭睡觉啪！啪！啪，突然脸爆红，她轻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天啦迟虞你到底在想什么，什么啪！啪！啪，你这个小污女！

“小鱼？”对面迟迟没有说话，季莫有点疑惑，拇指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相片，昏暗灯光下，神情一片柔软。

“哎呀我正在想呢……”急吼吼地应到，还好只是在电话里面，不然迟虞生怕季莫会发现自己龌龊的小心思，本来在他面前就没什么形象了，可不能更糟了，“还不就那样咯，咱们要不也去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吧。”

“好，就听你的。”季莫现在很想一睁眼就是明天，这样就可以早点见到她了，“那明天下午我去接你好不好？早上的话……你睡一早上够了吗？”

一听就是对方在调侃自己，迟虞轻轻哼一声，“我要睡觉了。”

“好，累了这么多天早点休息，晚安，小鱼。”

“晚安。”

挂断电话，迟虞原本以为她会为了明天有约会这件事失眠的，没想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吧。

而季莫，却久久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