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为了帮哥哥的忙呗……”口是心非是女孩子的天性，即便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了，但是迟虞却说出了另外一个答案，为的就是想听季莫亲口说出某些话来。

季莫懂，并且，也愿意纵容，捏了捏掌心柔软的小手，脸上也是温柔的笑意。

“你觉得你哥哥一个人还对付不了他吗？”

“那谁知道呢……”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迟虞瘪了瘪嘴，继续口是心非道，不过脸上的表情显然是已经出卖了她了，就连走路的速度都不自觉地放慢了，脚尖踢踢踏踏的。

季莫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心头微软终于不打算逗她了。

迟虞低着头，还闷声地往前走呢，心里头其实有一点儿不高兴的，季莫干嘛不说那些好听的话呀……

只是走了两步之后，手上就传来微微的阻力，她顺势停下来，但是因为有小情绪了，所以也只是停了下来而已，并没有抬头去看季莫。

“怎么了？不高兴了？”季莫明知故问。

“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迟虞继续死鸭子嘴硬。

“好了好了。”季莫终于还是妥协，反正本来也就没有要藏着掖着的意思，关于过去，他自己曾经也一度剖析过自己不是吗？所以区区一个小小的原因，又有什么要瞒着她的必要呢？

伸手轻轻捏着迟虞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季莫的眼神深邃，带着笑意，但是却又很认真的样子。

“其实……”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些缱绻的意味，“是我吃醋了。”

一瞬间，迟虞仿佛听到了自己心里烟花盛开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但是身边季莫的声音却也还是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