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天他想要……想要……”迟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快一些，好像自己真的已经走出来了似的，只是她却还是说不出那两个字，始终难以启齿，“然后我挣扎得太厉害了，一下子就撞到后面的墙了。”

“疼吗？”季莫的心一滞，也不知道是在问她当时呢还是现在。

“当然疼啦，”迟虞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里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啊，那种疼还是挺刻骨铭心的，“我当时疼得眼泪就出来啦，但是呢……”

迟虞弯了弯唇角，“其实我挺高兴的，虽然疼了一点儿，但是起码把他给吓住了，然后他就不敢对我做什么了。”

不过后来的那一次迟虞并没有打算告诉季莫，说了只会让彼此更加的难过的。

但是她是真的很高兴呀，疼一点儿又何妨呢？起码她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啊，她还是只属于季莫一个人的小鱼呢。

“已经没事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季莫的心疼啊，真的疼啊，就像是有人在划拉着刀片不算，还在伤口上面撒盐呢，他坚毅的下巴更加的棱角分明了。

“你知道当时我在想什么吗？”迟虞垂下眼睑，似乎心情很沉重的样子，然后不等季莫的回答，自己倒是继续说上了，“我当时就在想啊，要是真的，真的被他得逞了的话，我干脆直接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