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夜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压抑了很久的好奇心，释放而出。

“沈栖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不是我儿子看中的女人。”

姜夜城云淡风轻的将所有的事实说了出来，完全不遗余力。

西月：“……”

原来他知道啊？

耸肩。

“是啊。”

西月点点头，表示对于这一切十分无奈：“没错，我不仅不是你儿子看上的人，而是他千方百计的想弄死，却都没成功的人。”这也是实话实说，西月对于这一切，表示格外的郁闷。

男主，也太会玩了一点。

知道不能亲手弄死她，就换了个比较迂回的方法。

哪怕，结局都一样。

“……”

没先到西月这么坦诚。

“你的光荣事迹，我自然知道。”姜夜城闲闲的靠在座椅上。

那是个用无数个死人骷颅做成的王座，处处都释放着压抑。恐惧，在一片漆黑的山洞之中，亦是会显得格外的恶寒，从来没想过，面前的小丫头，会如此大胆。

“有意思。”

的确如此。

姜夜城在这个世上，存在了上千年，看过了无数的沧桑变幻，也见过原本还活蹦乱跳的人类，瞬间成为了她的同类，不由得表示十分的无奈。

这个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很无趣。

姜夜城也也曾经是人。

或许是因为死的太过于凄惨的缘故，非但没有灰飞烟灭，还变成了一个盛怀异能的鬼王，所到之处，鬼魂们都会十分的尊重。怕她。

很久没有见到这样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