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肯定是因为自己不在纽约的这两个月，老马丁跟杰克还是干了事的，李飞对信仰体系，可以说是门外汉。

想哭则是...你不能把所有东西都跟旧神联系在一起啊。

总不能说，你喜欢吃墨西哥卷饼，那么就要把这种爱好，给强行联系到某个卷饼形状的旧神身上吧？

那喜欢蛇的就必定是蛇父伊格的信徒？

喜欢蟾蜍的，就必须得是大蟾蜍的马仔？

不不不，不是这么一回事的。

趁着有点时间，戴维干脆也将之前没跟李飞科普过的事，大概的讲了一下，也就是关于旧神、外神、古神的信仰体系，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将笔一放，戴维用克苏鲁作为案例，大概的讲了一下旧神信仰体系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我一直想了解这个，可每一个接触到的人，都没对我坦言真相”

“好吧，实际上是这样的...”

在戴维简单的解释下，续母神是谁后，关于旧神信仰体系的那层面纱，也终于在李飞的面前被揭开。

简单来说。

这份信仰...比小姐的裤裆还不牢固。

因为大多数旧神根本不在乎谁信仰自己，他们只会在自己心情好的时候，给蚂蚁们投以一些关注，拿一颗米去喂蚂蚁，心情不好的时候...

不管是用水淹，还是火烧，总之能取乐就行。

基于这份随意的态度，人类所做出的决定也非常明智，那就是只借用他们的力量，以此来完成自己的目的。

一心一意侍奉它们的那些人，压根就不会与这些利欲熏心的家伙待在一块。

所以教团的人在长时间的进化中，已经发展成了一个个危险但又不至于危险到那种地步的组织。

真正的狠角色，从来都不会待在教团里。

“那等级呢？”

“什么等级？”

“你们就没有什么实力标准，来确定谁强谁弱？”

“你在逗我？”

戴维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腰间隐藏的手枪，指着李飞的脑袋，笑着说：“如果你没有黑色流质的保护，这一枪下去...”

“我不管你是看过原版的伊波恩之书，还是学习过死灵之书里的法术，你就是掌握数千种法术，只要你没念咒的机会，都会一枪死去”

将枪慢慢收回去的戴维又补充了两句：“别纠结什么谁强谁弱，你是库苏恩的孩子，你的起点从一开始，就是我们终身难以触及的天花板”

“正如你心里打的主意一样，你搞定了所有教团，那你就是北美洲的惟一真神，前提是德州那两位同意的话”

“该死...”提到德州的那对旧神父女俩，李飞就觉得自己脑壳痛。

要不...就将德州以上的部分当北美洲吧...

不然自己吹的牛逼，很难办到啊。

思来想去，李飞只能转移话题，他现在是不太愿意在艾依格的事上谈论太多，心态也是等以后见到了对方，再急中生智算了。

“对了，你算圆周率干啥？”

“因为我得知道自己是不是活在现实世界里的，你知道在你的梦里，我只能算到3.吗？但在外面我可以算到三百位以后，这个数字足够证明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