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架大型客机之上,足足能够容纳100多人的机舱里,此时只坐着十几个人,机舱的大部分位置都是空着的。
而这十几个人,给人的气势不同寻常,无形之中散发着某种强烈的肃杀之意,个个面容严肃不苟言笑。很明显,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倒与在部队的那种特种兵的气质很相似。
但是这些人并没有穿军装,都是穿着统一着装的黑灰色便服,让人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机舱很安静,诺大的机舱里没有人说话。只有众人统一佩戴的机械手表上,发出轻微的机械走动的声音。
几分钟之后,随着飞机发动机发出的轰鸣声。这辆搭载着十几个人的客机,缓缓地驶向了跑道的尽头,最终飞向天空,消失在傍晚天幕下远处的尽头。
这架私人客机的目的地,是飞往万里之外的非洲某个贫穷落后的国家。而这些人去那里的目的,是为了某个任务。
当天空最后一抹晚霞隐于黑暗之中,整个天空都被黑夜所笼罩。这时的星星并不像凌晨时分那样的明亮闪耀,可能是不喜欢被众人看到他们神秘美丽的影子。
午夜凌晨。当大多数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在鹏城南山区的某个街道之上。
余战正带领着七八个人行走在凌晨的道路上,看他们所去的方向,正是某片富人区所在的地方。而这片富人居住的别墅区域,张萌的家也在这里。
寂静的夜,看上去表面平静,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涌动,汹涌澎湃。
在这个夜里,这片富人区的某栋别墅,余战所带领的这七八个人,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别墅的某个房间。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个房间里的正处在梦乡中的女人,掩住嘴唇,用黑布蒙着眼睛,悄无声息的将这个女人带出了别墅。
随后,这一行人带着这个似乎还在陷入沉睡的女人,上了停靠在某个偏僻角落的,两辆黑色的普通轿车之上。
最终,这一行人带着这个女人,消失在了这片区域之内。这些人行动之隐秘,简直是非常人所能及。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在距离鹏城几十公里外的惠州市境内,市郊外某处偏僻至极,平日里很少有人知道的,一栋废弃厂房里。
这种废弃的厂房周围都是杂草密布的荒郊野地,没有什么人会闲的来到这里。
因此,即使这里出现了好几个人,甚至还有一个不停咒骂尖声叫喊的女人,都不会有人发现。
厂房内各种各样布满灰尘,和铁锈的废旧物,杂乱无章的四处散落在里面。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厂房内一处相对整洁的地方,当然,这片不大的整洁区域,是有人经过大概整理才有的。在这片区域周围,仍然是堆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把椅子上张萌披头散发的,被束缚着双手和双脚,绑在椅子之上,无法动弹。
她眼上的黑布已经被取下,嘴上堵着的胶带也被人撕了下来。此时她正挣扎,辱骂声叫喊声正是从她的嘴里发出的。
而以她为圆心,在她身边周围环绕的站立着七八个黑衣青年人。这些人站姿很标准,面容严肃没有任何声音从他们身上发出,仿佛就是一个个机器一样,负着双手站立在周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绑过来到底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张萌拼了命的挣扎叫喊,不停的和这些如同机器一样的人说话,可是这些人压根儿就不搭理她,这是负着双手站在那里。
“是谁?到底是谁?谁敢动我!”
张萌披头散发,样子十分的狼狈,不停的质问,似乎期望着有人会给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