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太太已经换了满口假牙，吃得比较慢，说话时嘴里还在嚼着，有些含糊不清。

姜莜和孩子第二天就回家了，奶水很足。在医院里，就请催奶师给姜莜开了奶。

崔煜还不太愿意，“妈，我听说女人年龄大了，催过奶的孩子‘奶瓶’会下垂，那多不美，能不能别催奶了。”

刘缃打下儿子，“臭小子，美重要还是孩子的健康重要，母乳喂养对孩子健康好，尤其是初乳，里面包含免疫抗体，小孩子吃了不容易得病，你媳妇说的？”

崔煜：“不是，我想要视觉美。”

自己亲妈说什麽无所谓。

“臭小子，等你闺女长大了，我一定告诉她。”

崔煜笑嘻嘻地：“别的。”赶紧跑进屋，真像是被威胁到一样。

姜莜问崔煜：“你惹妈生气了？”

崔煜：“没有。”他不敢说，怕老婆说他。

姜莜：“你说啥了？咱妈拍你。”

崔煜：“没事。”

姜莜笑出了声，“我听见了，你好色。”

崔煜不好意思笑笑，“正常，和老婆就不算色。”

崔煜：“让我尝尝奶水啥味道？为什么小孩子都爱吃？”

姜莜：“不行。”

崔煜：“小气。”

姜莜笑：“这嘴撅得太可爱了。”拍了拍崔煜的脸蛋。

两人围着儿童床，眼睛里闪着精光，看着宝贝女儿睡觉。

姜莜：“孩子还没有名字，赶紧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