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后退到华千落他们视野之外时，这句话还在回荡。待回音消散，一切都归于静谧。

华千落愣怔：“蔺州？我们开始是不是要去蔺州彻查余氏被灭门的事情？”

卫弦风点点头。

慕晴上前一步：“公子和玉风君不必前往，我自己去寻我哥哥。”

华千落：“这是什么话？慕天的事我自然是要去的，就是怕这蔺州有什么陷阱……”

“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闯！”慕晴声音陡然高了一个调。

“这是自然……”华千落忙不迭的应了下来，才想起现在自己不是孤身一人，颇有些尴尬的转向卫弦风。

后者道：“当初答应兄长此事，但中间周折，竟连蔺州都没去，实在惭愧，我也应该去一趟。”

华千落这才松了口气，随手抄起地上一把土，在脸上蒙了蒙，又觉卫弦风太干净，也伸手把他白净的脸摸了几道。

慕晴回了戒中，华千落伸手接下陡然下落的噬魂戒，戴在食指上，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她回过头，看向山坡上的那颗绿意盎然的老树。

灵清生前的模样，她记不得了。

她顺手救过许多女子，因为这样很有趣。

第一次的，她这么后悔去救一个人。

鸟去了，只有风鸣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