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看着她，华千落只觉得脖子沉重的不能再沉，根本抬不起头来。她坐在地上，上半身用手支撑着，半晌，轻轻起身，想要离开。

“华素。”黑寡妇突然开口。

华千落停了脚步，转过身，终于是抬起了头。

“不是你，对吧？”黑寡妇道。

华千落抬起头，似乎在索求什么东西，她的目光躲闪，语气不断地瑟缩着，声音比平日小了很多，却是可以让两个人听清楚：“我没害他……”

黑寡妇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我信你。”

我信你……

华千落几乎一下子要哭出来，她深吸几口气，才让自己好些，破涕为笑：“谢谢……”

黑寡妇笑了下，想要再多问些，却是看了她的脸色，硬生生的换了话，却怎么也觉得心中不再似从前一般无所顾忌，二人僵持许久，华千落终于是知道了她所说的“我信你”是什么意思。

我信你，可我有些怕你。

华千落没有多说，她其实应该明白的，便不再多强求，和她简单打了招呼，便转身离开了。

从始至终，黑寡妇都和她相距一米开外。

华千落明白的，却终究是心中苦涩，不想再多留下给自己找不痛快，加快了脚步，四处奔走着，却是走到一家酒肆前，酒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