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记得,任家好像有一间藏宝库。”
如是自言自语地一番话,顿了顿,把玩着手心儿里的海棠花。
“能砸的就砸,不能砸的,全部拿出来,送到惠妃和洛月公主宫里。不用来回。”
任家的侯爵也是世袭罔替的,藏宝库里的宝贝不仅稀罕,而且有年代。
而且任家出过宠妃,便是如今九皇子的生母,赏赐的东西当然都在娘家了。
想想那五原侯老脸深绿的表情,萧建成笑得更是放肆了,宝物这种东西,要没有大家就都没有。
吟岫居。
同时收到的消息,还有绿沈从雍亲王府带来的消息。云卿看后,随即轻笑了起来。
开始庆幸临时刨的坑还是有些用处的同时,也亏得她灵光一闪,记得自己的县主品级怎么来的。
要算计她,还早着呢。
萧建成倒是解了她的困惑,只是自己印象中和大驸马二人好像并没有什么交际。
难道是三公主记着元宵宫宴的仇?额,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吧。
三日后的丑时,五原侯任家府库走水,除了任家人,其他人都在睡觉。
昧爽,火势才消了下去,府库里的东西都尽毁成灰烬,断壁残垣。
任侯爷一气之下病了,在病榻上还询问着子女是否在外得罪了人。
任连生不敢说他烧了福嘉县主的铺子,只是任着自家老爷子如何说,他也不敢认。
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县主敢烧他任家的府库,更何况府库守卫森严。
“雍和门前贴出皇榜了。”一道惊雷在京城主街炸开了。
百姓们呼着喊着地到雍和门前一观皇榜。
“先生,这上面说的是什么。”
一个老儒着青衫身姿挺拔地立在人群中间,神情淡然地捋着胡子。
旁边的人群也是十分期待地催促着。
除非征收赋税,抑或选贤选能,最不济是三年一次的选秀,才会张贴皇榜。
洋洋洒洒的一通告示,以福嘉县主的五星在庭的命格所述。
凤凰在庭,朱草生,嘉禾秀,甘露润,醴泉出,日月如合璧,五星如连珠。
祥瑞之星再现,昭大梁国运,萧氏紫薇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