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拿了几批还没有开始绣的裁剪出来的半成品,开始着墨画了起来。
众人注视着云卿倒腾了几天,把问号都快堆积到了嘴唇边了。
第三天第四天,阁楼里依旧没有动静,也没有让人进去。
直到第五天,云卿才让着唐山过来,带了几人一大匣子一大匣子地从吟岫居运了出去。
不仅院里的丫鬟,就是这么几大匣子东西运往红袖招的地方,就足够引人注目。
凑热闹的,都跟着马车,前去一探究竟。
唐山把云卿吩咐的话一字未漏地告诉了扈三娘,虽然也是不解,但她依旧照办了。
很快,在众人瞩目中,红袖招外立即张了横幅出来。
“福嘉县主丹青水墨入驻红袖招。”
丁掌柜当街听着人念了出来,两撇小胡子翘了翘,笑了起来。
这东风借得好,他突然有点庆幸云卿没有开了一家酒楼。
不然悦来香倒闭,他都不知道怎么和大当家交代,对不起江东父老啊。
也不知是一语成谶还是怎样,后面的确让丁掌柜苦笑不得。
先前的赏花宴铺垫,再有听闻京中才女排名的,许多慕名而来,来一睹云卿画作的人,数不胜数。
扈三娘在前台坐看着顾客盈门,顿时明白云卿的做法了,心里又是一阵佩服。
手里查阅着几家小姐的订单,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都笑得合不拢嘴。
同行的几家绣楼,望看自家店前门可罗雀,而红袖招门庭若市,说不嫉妒那是假的。
故而不约而同地聚在了一起,准备到大理寺状告红袖招私盗油墨。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去,他们就不相信,红袖招的生意还能这样好。
术业有专攻,这裁缝衣服就事关他们绣楼的存亡了。
原以为云卿一个初出茅庐的,经商上面肯定是漏洞百出,就这一张状纸,就够她哭几天的。
几个绣楼老板如是想。
看着几人脸上的笑意,大理寺的办事人员,摇了摇头,在心中不觉为云卿点了赞。
果然是福嘉县主,万事俱备。
这样想着把工部盖了章的文书甩在了案上,严明云卿是合法使用。
而且这事不仅福嘉县主知晓,就是温家和雍亲王爷也有份儿,你们确定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