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你说如何?”皇帝对太子点了点头,又问着好整以暇的容澈。
“皇兄,臣弟觉得大家说的都不无道理。”容澈三言两语成功和了一把稀泥。
但皇帝瞧着大理寺卿的人明显不对,说出口的的是:“此事混杂,交给刑部去处理,至于科考风纪属实情况,太子去调查。”
说完大手一挥,退朝。
杜家。
杜太傅郁闷地回家时,马车在门口停着,却听得呜呜洋洋的人声,以为是菜市场。
“老爷,到了。”
但马夫的声音明显提示了他,不是这样子。他没有急着下车,问着怎么回事。
“一群百姓围着,不知道讨论什么,小的去打听打听。”
杜导罢了罢手,正了正衣冠,摆弄着朝服,踩在条杌上下来了。
“国舅爷来了。”人群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唏嘘,顿时散了开来。
面前的这一幕,令杜导险些不顾形象地怒发冲冠,“还愣着作什么,还不赶紧抬进去,请大夫来。”
杜导本想否认,可是那几个*的侍卫腰间都挂着杜家的牌子,顿时脸上有些过不去。
“谁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杜导高坐在金丝楠木芙蓉宝座上,神情严肃地打量着每一个人的表情。
正厅外四个软榻上躺着的正是杜兴磊安排在露华台守着的四人。
双目被挖,十指全无。杜兴磊双脚打颤,脸色煞白,虚汗不禁冒着,连看一眼也是不敢的。
右首的杜兴容也发觉了他的不自然,眉头紧皱,不禁思索起来。
“磊儿,是不是你!”
杜导大发雷霆地看着神情最心虚的杜兴磊,想想那张在四人脖颈上的字条,他就怒火冲天。
“爹,孩儿——”杜兴磊被他一吓,跪在地上不断认错,“孩儿是因为搜查来府上的刺客,才得罪了那个贱人,请父亲饶恕。”
露华台不过是个青楼,他没想到花玉堂手段如此毒辣,暗暗心惊。
“查刺客,那你可有查到什么?”笔墨不通,武功不会还抓刺客。
“爹,本来我已经看到那个刺客进了露华台的……”
“放肆,还胡言乱语,来人,把四少爷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杜导一听他那话就是借口,套路,火气不减反越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