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墨冰着一块脸,冷冷地说。
只是话音刚落,温述之的眼神就飘了过来,“名声可以当饭吃吗?就怪你们一个个地从小就把她惯坏了,什么都由得性子。”
小的时候他一惩罚云卿,温清苑几个就马不停蹄,绞尽脑汁地要替那丫头受罚。再想想今日的局面,何不是当时种下的果呢?
“要说宠溺,还是爷爷最宠小妹。我可没有。”温清墨小声地嘀咕起来,冷不丁刚好入了温明简的耳朵。
温明简有些愠怒地盯着他,“长辈说话你顶嘴到快,那些礼义仁孝都是作给外人看的?”
“我没有二叔,我只是——”
“够了,都回房去,我自个儿孙女儿地事,劳烦不了你们操心。都别在这里碍着我的眼。”温述之斥责地要赶人
。
温明庭别无他话也沉默着出来,只留了温述之一人在房里。
差不多时候,湛卢才提溜着非攻回来。没等问清楚,非攻已经把怀里的一封信掏了出来,温述之看完后才明白。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三人呢?”
“非忽他们被主子送去拜师学艺了,具体的情况只有主子一人清楚,属下也不得而知。今日之事是非攻之责,请相爷处罚。”
“小丫头蓄意出逃着件事,还有谁知道?”温述之捏着信件,心里稍稍安慰了不少,连气色也缓和了许多。
“还有雍亲王。”非攻头也不抬地道。
雍亲王?温述之默声念着这三个字,又注视着信里的内容,心里五味杂陈。
“派人去江南,想尽一切办法把那丫头给我找到。就是抓也得给我抓回来,但不能伤害到她。速速去办。”
“是,属下领命。”湛卢瞧着着光景,示意了非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掩上了门。
云卿这样离经叛道的举动,让他实在放心不下。而雍亲王就像天上的风筝一样飘忽不定,这样的姻缘他该不该成全?
不是他枉自揣测,而是这些年皇帝对雍亲王的态度越来越琢磨不透。就如今日,参加婚宴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
这些东西他看得到,那皇帝自然是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