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想了想，说道。

“嗯，对。这条溪水不是普通的水，味道甘甜，对外伤有一定的作用，你的伤就是刚才泡了溪水好的。对内伤应该也有作用的，我娘不是记不得事情吗？自从喝了这溪水之后，她就说常常做梦，她可是把她小时候在梦里又给走了一遍的。

那边那块土地不分季节，能够生长万物，这棵七彩树，跟那片土地有一定的关联，那边地里种什么颜色的花，这边树上就会接什么样的果子。

还有这四周的雾气，当初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只有这条小溪和那一亩地，这边这块都是不断种植东西，雾气才消散的……”

杜菀儿把空间的特性一一道来。

“那书斋里的书？”

赵衍听后，消化了一会儿，看了一眼盆里的小鲤，问道。

“是小鲤口述，戴家辉书写的。你看那边一堆，就是还没有用上的，说起来这空间消失的近二十天，我都没去镇上找叶满仓，书斋该上新书了。”

杜菀儿解释道。

“那菀儿的武功？”

赵衍明白了，杜菀儿身边没有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师傅，很多东西都是从空间里来的。

但是，杜菀儿的武功，也是从空间里学的吗？

杜菀儿一愣。

这当然不是了。

这是她在现代的时候寺里的师傅师叔师伯师侄们教的。

可是，要跟他说自己根本不是这儿的人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