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说：“我们查了一下，觉得这事儿的办事手法，不像大家族出手的样子。倒像是戴康明自己花钱做的……”

“戴康明的哥哥独揽大权，他手头应该也只有钱了。”厉哲卿道：“既然是花钱的路子，那我们也花钱去查，一定可以查出东西来的。”

老K说：“老板放心，我已经让人花钱去收买消息了。论起财力，戴康明不可能比得过我们。”

“你做的不错。”厉哲卿道：“另外，关于戴康明跟葛含萱背地里的关系，也要查的一清二楚。我很早就知道葛含萱是个厉害女人，现在想来，她大概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狡诈。”

“葛含萱确实不简单，我们发现，她跟很多权贵都是好朋友。而且，这个女人周旋在很多男人中间，却不曾用肉体付出过。这一点，委实让人觉得惊叹。”老K说：“老板，你最好让孟总小心提防这个女人。孟总跟她的关系太近了，你的消息很容易就被套话出去了。”

厉哲卿道：“我会提醒他的，你去忙吧，有新消息就告诉我。”

“是。”

挂掉电话，厉哲卿微微思索了一阵，打开了办公桌下面的一个小抽屉，从最里面摸出了一个手机。

这是一个款式很旧的手机，现在只有老年人才会使用这样的老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