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

姜婉若心中怒火中烧，她死死攥着左手，哪怕是指甲嵌进了肉里都没有察觉。

她知道宁怀昌对自己多有不满，而她要想成为太子妃，要想报仇，就得讨好宁怀昌，得到他的宠爱，稳固自己的地位，所以……哪怕宁怀昌对她再绝情再过分她都能忍。

可她是丞相府的千金，是皇帝给宁怀昌定下的良娣，怎么可能与这个贱妾的身份一样？

这就像是还在姜家的时候，她清楚地知道明明她才应该是嫡女，可因为有姜云姒的存在，所以她和姜婉怡，姜婉晴那两个庶女没什么不同。

“我这辈子最恨与人相同。”她表情阴冷地盯着悦琴，“既然太子身边有那么多狂蜂浪蝶，依我看，就算死了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悦琴嘴角的笑容一滞，表情先是一慌继而变得从容，“良娣在说什么傻话？您如今已经被太子殿下厌弃，难不成您以为没了我，太子殿下就会看上您？”

意味深长地目光在姜婉若的右手处晃了一圈，悦琴道：“若我是良娣您，这会儿可不敢再逞什么威风，只盼着啊，能苟且偷生便不错了。”

“可惜，妾身不是良娣，自然也不会如您一般才进太子府就失去太子的宠爱……不，妾身说错了，您啊，从来就没有得到过殿下的宠爱！”她非但没有把姜婉若的威胁放在眼里，反而放肆地讥笑道。

“你！”姜婉若几乎把掌心掐出血来，她拍案而起指着悦琴道，“我乃是太子良娣，杀你一个贱妾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