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要不是有父皇的旨意……”只听他压低了声音，“本太子恨不得将她杀之而后快。”

想当初宁怀昌就不喜欢姜婉若，后来又嫌弃姜婉若右手残缺，而今他为了计划假装和姜婉若情投意合，没想到那个废物居然什么都做不好！

既然是个没用的废物，又是个身败名裂的荡妇，有什么资格进太子府，呆在自己身边？

见宁怀昌当真如此决绝，不留半点余地，姜启之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阴沉了起来。

自己处处给宁怀昌面子，宁怀昌却眼高于顶，这个没脑子的太子，他也不想想，婉若她不过是深宅女子，哪有什么手段去弄到那样龌龊的药？

更何况姜云姒本就是最有嫌疑的一个人，不然为何方才还是好好的两个人，眼下却……

说到底，姜启之对姜云姒的不满就在于姜婉若丑态百出，而姜云姒却能独善其身。

或许原本应该出事的……是姜云姒才对。

姜启之在心里猜测着，却因没有证据，故而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是在宁怀昌冷着一张脸要离开时，姜启之开口道：“婉若的去留，老臣会请贵妃娘娘决断。今日之事纯属意外，还请殿下多多担待。”

能把话说得这么不要脸的，也就只有姜启之这个老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