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亏了你，否则我恐怕真会着了大小姐的道。”

姚姨娘笑得温柔，她抬手示意，淑儿便端了一杯茶给“文秀”。

“你是个聪明人，往后若是尽心竭力为我所用，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淑儿也笑着道：“文姐姐，请喝茶吧，这可是姨娘的赏赐，我们这些丫鬟都还没有这等殊荣呢。”

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文秀”心底冷哼，脸上却露出惊喜的表情，仿佛被天降的馅饼砸到一般喜滋滋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见她如此听话，姚姨娘颇有些如释重负，然而一想到自己也曾想将“文秀”培养成眼线，却因姜启之的疑心不得不放弃，她心里就有些窝火。

可是没办法，她现在自身难保，好不容易哄得姜启之重新宠爱自己，若是因为区区一个“文秀”前功尽弃，未免太不值当。

于是她摆摆手，让人退下，“你如今还是王府的人，今日且先回去吧，日后若要事，我自会派淑儿寻你。”

当然，再也没有以后了。

“文秀”不疑有他，当即应下，不久后，淑儿在后门处目送她离开。

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了，淑儿才一脸冷漠地关上门，回禀了姚姨娘。

直到这时，姜婉若才憋不住问道：“娘不是想让文秀为我们所用吗，为何又要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