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挨了一顿打不说，事后还被扔在姜云姒的院外，周遭下人虽然不敢明着取笑，可姜婉若就是觉得自己成了所有人的笑话！

她捂着脸就哭哭啼啼地冲进了姚姨娘的房间。

“女儿被姜云姒那个贱人给打了！娘您怎么也不让人来救女儿？”

姜婉若的话语里透露着不满。

然而姚姨娘此时自顾不暇，房间里一个下人也没有，地上静静地躺着镜子碎片，姚姨娘把自己的脸捂了三层又三层。

“娘？”姜婉若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娘您倒是说话啊！”

“你想要我说什么？”姚姨娘声音沙哑绝望，“事到如今，你还想要做什么？”

姜婉若愣了愣，随即拔高了声音，“我都被那个贱人给打了！”

“够了！”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捅出了什么样的娄子！”姚姨娘拍案而起，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比厉鬼更可怕的脸。

“啊！”姜婉若吓得惊叫，“怎么会这样？娘，您的脸不是在恢复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怎么知道！”姚姨娘咬着牙，抬手想要触碰自己的脸，可却猛地停住。

她狠狠闭眼，绝望道：“云大夫死了，再也没有人为我诊治……宫里也传来消息说娴贵妃的伤……复发溃烂，你爹已经进宫去了，这一次……”

这一次，他们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