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

活着时便斗不过自己，难道死了还能报仇吗？

姜云姒轻轻嗤笑，“四妹妹又在说什么胡话，难道方才不是你自己说的要找什么纪大夫？可纪大夫偏偏就死了，好妹妹，就算你想找替死鬼，好歹也找个活人啊。”

“你！”

“好了四妹妹，其实你毒杀了云大夫也不是什么大事，有姜大人为你求情，你也只需要闭门思过三个月而已。可你怎么就想不开要害贵妃娘娘？这，可就不是姜大人能左右的事了。”

“如今公主殿下已经查明真相，四妹妹且安心上路吧。”

杀人诛心，便是如此了。

“我没有杀人，更没有害贵妃娘娘！一切都是你的算计，是你陷害我！你以为纪守伯死了，就能置我于死地吗？不可能！”

姜婉若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一些理智再一次溃不成军，她一把抓过莺儿，瞪着双眼问她，“药方呢？有没有看到祛疤膏的药方？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你快点交出来！”

莺儿被吓得瑟瑟发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小姐您在说什么，奴婢不明白。奴婢见到纪大夫的尸体后就赶紧回来禀报您了，药方……奴婢不知道什么药方啊！”

“你一次又一次地说自己有证据，可是你看，你口中的证人死了，证据也不知所踪。”姜云姒明明在笑着，说出口的话却让人背后发冷。

“都到这个时候了，死鸭子嘴硬并不能改变什么，该死还是要死的，你说是不是？”

“不是！”姜婉若快疯了，她下意识反驳了姜云姒后才想起来自己的亲爹就在这里，她赶忙求救道，“爹爹就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爹爹你相信我啊，我是您唯一的女儿了，难道您想就这么看着我被人害死吗？”

快说话啊！屡次救她啊！

姜婉若的眼里泛着泪光，她怕死，她还有大好年华，她还要弄死姜云姒，她还要当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