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正在警车里打盹的警察,被金菊的嚎叫声惊醒了,见到前面的事发现场,面面相觑。
直到冬瓜与贾思功精疲力尽了,两警察才精神抖擞起来,坐收渔利。
春瓜一直跟到派出所,向办案民警左解释右道歉,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办案民警看了看冬瓜两眼肿的乌紫发青,活像国宝熊猫,欲笑又不能,转头看了看一脸抓痕的贾思功,鼻子塞着长纸卷,活成了野象精,旁边还依着一位美女驯兽师。
“哈哈哈!”民警忍不住了笑出声,立马又严肃认真起来,指了指两个大男人,“你说你们都多大了,还是在马路边上练散打,影响多不好啊!鉴于初犯,刚才上头有人打电话来了,让你俩好好想想,能不能和解吗?”
“那就看他的了!”冬瓜怯怯地瞥了一眼狗男女。
贾思功知道自己被保,不屑地看了看冬瓜:“不行!”
“你干嘛呀!没打够啊!”金菊可不答应了,瞥了冬瓜一眼,“跟个没品质的人较什么真啊!”
冬瓜一听,气的口吐沫:“呸!狗男女!奸夫**!”
“你!”金菊被骂的苦不堪言了。
贾思功可不耐烦了,拔下纸卷,将血淋淋的一头指着冬瓜,厉声怒吼:“你怎么说的话!是不是想在这多过几天啊!”
冬瓜眨巴一下黑眼圈,看了看旁边的民警与贾思功互使了眼神,知道暗地里的交易,不敢轻言了。
民警盯着金菊与贾思功,微微一笑:“你们俩也注意下气质,不要动不动用拳头说话,你瞧瞧你,都这副熊猫样,谁还认得你是谁啊!要不,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贾思功高傲地看了看倚在墙角处的对手:“想走,是吧!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求我!”
“呸!”
冬瓜分明看到了以权谋私,不甘心受制于贾思功的恐吓。
“派出所又不是你家开的,小心我到市政府门口,把你小子检举了。”
金菊看到冬瓜血气十足,想到他与房管局的局长扯上亲戚,忙拉开贾思功:“好了!狗咬人,人还能咬狗啊!”说着,趴在贾思功耳边窃语。
贾思功好像看清楚了冬瓜的后台,向民警摆了摆手,拉着金菊出了门。
民警见到冬瓜欲争,上前制住:“好了!人家不告你了,你也知恩图报,签字回家吧!”说着,将审讯笔录放到了冬瓜面前。
冬瓜抬眼见到金菊搀着贾思功离去,知道自己一介草民,哪能跟当官的作对呢,低着头看了看笔录内容,完全不是自己能领悟到的,只能委屈地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冬瓜就“冬瓜”吧!
这一签,冬瓜彻底与路虎决别了,耷拉着脑袋坐在哥哥的山地车,半晌一句话也没有。
“你和金菊啊!其实就根本没有恋爱过,更算不上爱情!爱情什么呢?那可是一门学问……”
“哥,我听姐说的,你正式和京思语谈恋爱了?”
“怎么了?”
春瓜倒是想劝诫弟弟乐观一些,没想到他没听进自己的训话,却直接**起自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