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能。”燕小七面色有些不自然道：“旁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弟子，我传授给你的，对着我，你要不想叫师傅可以不用叫，我传你这功法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谢谢你替我教训燕子肖。你要不要学？”

这人虽然有些臭屁，但至少分得清是非。她完全没有再拜师的打算，作为凌音的这一世，她的师傅只有一个度浮屠。但是，借着燕小七学会一些燕族的功法，对以后她使用出别的燕族绝学还能有个借口。

“要。”

……

酒楼内，凌音离开之后，罗浮宗药庐的形象在众人面前开始动摇了起来。

卓敏看出了众人各异的心思，先一步抢白道：“我师傅都说了那个妖女是修的危险的功法才能解毒的，这并不能说明她厉害。将毒素吸入自己体内，这是换命的做法，是有违医道的，就算我药庐技不如人，但是我们一直顺应天道，不枉顾人命，但也不会为了人命逆天而行。”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众人渐渐被说服，迦陵丰迦陵全将另一个迦陵少年委托给了卓止之后便带着人离开，李延徐源也先后离开。

卓止看了眼自己患者的伤势，刚想吩咐卓敏可以离开，却突然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僵站在了原地。

“怎么了师傅？”卓敏问道。

卓止看了她一眼，视线又移动到了患者身上，而后神色有些失常地对卓敏道：“你帮我盯着凌音姑娘，然后再派人去一趟绝煞谷，看看她是跟谁学的玄鬼术。”

“为什……”

卓敏有些不解卓止的安排，刚想问话，却被一声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敏儿，我有些话要跟你师傅说，你先回去吧。”

卓敏和卓止抬头看去，黄衣羽冠，和卓止一模一样打扮的老者站在二楼楼梯。

“元九师伯。”卓敏立马行礼然后带着人离开。

卓止上前道：“师兄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