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让你们失望。”

……

风潇潇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看号码，很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疑惑的接起，风潇潇“喂”了一声。

对面沉默了好久，久到风潇潇以为这是恶作剧电话拇指都快按到挂断的时候才听到了一声很疲惫的声音，“见一面吧。”

风潇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不知道对面是谁的情况下会赴约，但当她看到已经等在那里的人的时候，她就了然了，因为这个约她见面的人，是石惊书。

说起来，上次和石惊书见面，已经是大半年以前的事了，说实话，那个时候风潇潇真的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找我有事？”

风潇潇的出声，让一直低着头的石惊书抬起了头，风潇潇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甘，强烈的不甘，但不甘之后，是妥协。

“先坐。”石惊书喝了一口咖啡，相比于上一次风潇潇见的样子，沉稳了很多。

“你又赢了，风潇潇。”

“你叫我什么？”风潇潇倏地抬头，看向石惊书，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而风潇潇的惊讶，换来的也是张琦的惊讶，“我是张琦，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他还以为上次那通电话她是故意那么说的。

“所以我应该认识你吗？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和你的第一次见面，在吸血鬼世界，你真的不记得了？”张琦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这么强的人，也会失忆吗，任务失败不会是这种惩罚啊。

“吸血鬼世界？”所以她以前也做过任务？然后和这个人认识，看他这个样子，好像还结了仇？

风潇潇的种种疑惑都表明了自己确实记不得还有这些事，她没有骗他的必要，张琦很清楚。

“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但是也无所谓了，记不记得结果都一样，我还是输了，第二次任务失败，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以后的任务，哪怕我失误一次，将会永远消失在这个天地间。”这是一个残忍又合理的法则，自己为自己的失败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