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妈妈……”

“怎么？这个结果还不满意吗？那还要我怎样？是以后有他在的城市不能有我，还是有他在的国家不能有我？”唐暖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可是眼底也越来越冷了，“只要你们给我一个答案，我保证做到。”

“鲁智深，我……”顾清让心里越来越慌了，他想解释，想跟沈婉他们解释清楚，可是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看着唐暖暖凉薄而冷漠的眼神，他只觉得万箭穿心的疼。

“原谅我，我以后……”

“您需要我原谅吗？”唐暖暖看了眼他身上的惨烈证据，“该请求原谅的不该是我吗？毕竟我那么不是人的动手把你打成了这样。”

“不是，是我自己……”顾清让想说是我自己弄得，可是唐暖暖却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现在时间太晚了，离婚只能明天了，所以我就不打扰各位了。”话落，唐暖暖转身就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拿出来胡乱的往行李箱里塞着，顺便拿起手机拨了周启的电话，“过来接我。别问为什么，过来接就是了。”告诉周启地址就挂了电话，把手机仍在一边拿了一套衣服进浴室去换了。

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唐兴宁站在床边，见她出来了，跟她说，“暖暖，刚才你妈妈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此时唐暖暖已经彻底的清醒了，她终究不是这个世界里真正的唐暖暖，所以就算挨了打，她也没有生气的资格，毕竟顾清让是沈婉很疼爱的一个孩子，而她动手把人打了。

不管她打人时是怎样努力的控制了力道，但终究她是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