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对不起……”

此刻的流年真的觉得自己都快要词穷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能够感觉到凌清刚刚在说那些话的时候的绝望和痛苦。

可是那又如何呢？

此刻的她不仅什么都无法替凌清做，还造成了凌清的痛苦。

流年知道不仅仅是因为她怀了司律痕的孩子，让凌清感觉到了她对凌西哲的背叛。

更是因为她的孩子让凌清想起了曾经在自己肚子里的一个小生命。

作为一个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肚子里流失，那该是一种怎么样痛苦的心情呢？

自从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流年特别能够理解作为母亲的这颗心。

虽然她也曾经一度想要打掉这个孩子，但最终她还是无法做到。

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她便觉得自己的整个心脏都快要痛到麻木了。

所以此刻凌清脸上越是显得无所谓，流年便知道，此刻的凌清，内心里会愈发的痛苦。

对于流年一声又一声的道歉声，凌清仿佛没有听到。

就像是入了魔杖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摸着流年的肚子。

“流年，你说，你的孩子出生之后，会是什么模样的呢？”

就在这个时候，凌清突然开口说话了。

一开口，便让流年和连城翊遥都愣住了。

“凌清，你不要这样……”

知道凌清会越说越难受，所以流年此刻真的希望凌清什么都不要说，这样就不会感到痛苦了。

“流年，你说这个孩子出生之后，长得会像谁呢？”

仿佛没有听到流年的话，凌清便再次说道。

“凌清……”

连城翊遥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此时此刻的凌清真的很不对劲。

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从刚刚的面无表情，一直到现在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些都让连城翊遥觉得，非常的不对劲。

可是尽管，连城翊遥喊了凌清好几声，但是凌清好像压根没有听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