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走廊，被两人分割。

一半是清淡，一半是温和。

沈明涵主动开口：“轻染，你这几天怎么了？”

“没怎么。你奶奶怎么样？”

“她……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别太难过。”

“嗯，好。轻染……”沈明涵支支吾吾的，实在不像是平日温和正派的样子。

“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奶奶？”

“我？”秦轻染苦笑，她现在没有去的必要吧，老人家见了她，情绪万一激动起来怎么办？

“沈大夫，老人家现在最希望的恐怕是亲人的陪伴。”

这是委婉的拒绝了。

沈明涵看着她坚定的模样，点点头，也不强求。

“那好，你先忙吧，我有时间再过来找你。”

沈明涵低落的抬步，几步之后就离秦轻染远了。

原本想要让轻染过去，跟奶奶解释清楚，但是她拒绝了，自己又没有什么身份立场来要求她，也只好作罢。

这个时候，也不该是说感情之事的时候吧！

秦洵来到医院的时候，沈老夫人清醒着，沈家人都不在场，只有顾小尔在跟前。

他们两个人说了好多话，顾小尔听得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