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南几乎可以肯定,云想容这一套都是从柳依依那里学来的。
话说你是学医术的,看你这乱七八糟地都学了些什么?尽管听起来很搞笑。
云想容表示很愤慨!凭什么依依说这些的时候,你一脸灿烂的,到我这里就是各种看不惯?嗯,还好有东方牧在那里热切地关注着呢,而且每有一点儿嫌弃的意思,各种感兴趣,各种欣赏好奇和喜欢……
柳依依则是一脸开心!云想容这种触类旁通、活学活用的状态她是相当满意的!如此这般,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代替她做更多的事情了。
什么?我做什么?我当然是晒太阳看月亮吃好东西了,这难道还用问问吗?
审讯还在继续,话说没有两个小伙伴的陪伴,剩下的这一个人也不是十分淡定了。现在的他在想,不如当初他也是个药人了,因为药人没有自主意识,只听命于他们,所以心里没有恐惧,也没有担忧害怕什么什么的,然而不幸的是:我有!
忽然感觉一个人没有自主的意识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可惜已经晚了。别看云想容描述的轻描淡写的,但是不能不说,他是真的有些怕,真的怕。
心里暗自腹诽着,你们有能耐一刀杀了我!切!老子肯定不会怕,眨一下眼睛都算我输了。可是他们偏不!非要用毒药!
用毒药也就罢了,无所谓,大不了一死而已。可是你这说半天也不用,我这小心脏都快蹦跶出来了,你就是不用药,这不是生生地折磨人吗?什么发光发亮的,你当我是萤火虫吗?而且还要伴随着各种酸疼肿胀痒之类的感受,我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了好吗?浑身上下没有舒服的地方,我自己也分不清这到底是酸疼肿胀痒之那一种了……太残忍了!
有你们这样的吗?
答案是:有,肯定有,而且眼前就有好几个。
“我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现在我最后问你一次,茅冲冲,你想好了,是用药还是自己说,你自己选择吧。”
茅冲冲不说一句话,你才选择呢,我两种都不想选怎么着?不行吗?
“不说话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就认为你选择用药,就是那种酸疼肿胀痒还伴着发光发亮的那种药,我就默认为你愿意在我的药典上留名了。相信我,我一定将你的名字写得特别漂亮。”
……就是将我的名字写成花,我也是个试药的,我能光荣到哪里去?难道是这种药典上留名还可以光宗耀祖不成?
“而且我心情好的话,还可以说你是为了体验毒药,自愿试药的,怎么样?是不是很仁慈?”
……好吧,算你仁慈。
“云一,将这个药丸给他吃下去。哦,对了,还要多给他点儿水,这样可以有助于药快速溶解,让他更早地体验一下效果。”
云一过来接过药丸,一步步地走过去,那个茅冲冲则是一步步地向后退,显然,他是真的怕,绝不是装的,这种恐惧简直比让人死还怕人!
“我说茅冲冲,你就别再退了,再退就撞墙了,万一不小心撞晕了,你也死不了,对不对?我给你介绍一下,那位小姐可是我们南跃国的神医,医学院的院长,别说你是撞晕了,就是撞死了,她要是不想让你死的话,也能将你救过来,所以就别做非分之想了。该吃就吃,我可是告诉过你了,机会不可多得,错过了就是终身的遗憾,这种药现在只有我手上这三颗,别无分店,盗版必究……”
柳依依捂眼睛……话说想容这种嚣张简直不忍直视了,发挥得太特么地好了。虽然有些时候用词不够准确,但是还能起到幽默的味道,嗯,有她的风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一一把手将茅冲冲抓了过来。
“大小姐同你说话,你还不好好听着。这么难得的机会,不是告诉你走过路过别错过吗?来,张嘴,我亲自喂你。”
云一使劲地捏住他的腮帮子,茅冲冲不得不张开了嘴巴。
“亲,吃吧,吃了就走红了,不是告诉你说七色光吗?七色就是赤橙黄绿青蓝紫,而赤,就是红的意思。然后你就走红了,懂了吗?”
云一到现在也不太清楚走红时什么意思,但是从现在开始,他感觉自己要懂了。
红色,人还站着,因为可能会很痛,所以要用走来分散痛苦,由此,走红就不难理解了。
……柳依依就无语了,云一你这是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糟蹋我们的语言啊!只是这会儿不是上课的时候,姑且就先让他这么理解着吧!
云一要将药喂下去,茅冲冲则是拼命地摇头。
“松开他。”柳依依说到。
“你自己要交代是吗?”
“是,我说。”
真是个没骨气的,连尝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柳依依表示深深滴鄙视。
可是她貌似已经忘了。自己的本意不就是让他快点儿交代,而且不用她和想容两个费劲巴力做出来的毒药吗?
你是美女,所以你说什么都有道理。燕天南无条件地支持柳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