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牛大壮匆匆赶到铺子,刚来便瞧见如此一幕。
他快步走过去,挡在宋千凝身前,推开乡妇的手:“你这妇人,说话便说话,动手作甚?”
为维护宋千凝,推人时牛大壮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力道。
乡妇哎呦一声,人朝地上倒去,瘫坐在地上,开始哭天抢地。
“真是世风日下,我不过是想为我可怜的家人讨个公道,你们二人就对我下此狠手。”
边哭边锤着自己的胸口,乡妇扯着大嗓门,对百姓们喊道:“大家伙都过来看看啊,旺丫熟食的老板不做人,在熟食里下毒,害的我家里人腹泻呕吐,如今是连床下不了,还想让人杀我灭口。”
乡妇在地上撒泼打滚,又哭又叫的,话里话外将宋千凝和牛大壮给塑造成两个活生生的恶人。
由于乡妇的不依不饶,最后此事直接闹到了官府。
一来到公堂,乡妇猛地扑到地上,开始抹起眼泪,声音悲愤:“府尹大人,求您给民妇做主啊。”
堂上坐着的人正是宁秋泽,看见堂下哭个不停的乡妇,当即问道:“堂下何人?今日前来公堂又是所为何事?”
乡妇抹着眼泪,将自己的身份说了一遍,便开始道起缘由来。
最后手指向宋千凝:“就是这个小贱人,卖有毒的熟食给民妇,害的民妇家里三口人腹泻呕吐不止,如今是连个人样都没有。”
“民妇和她无冤无仇的,她却如此狠的心肠……”
乡妇声音中满是悲愤和痛苦,跪着地上哽咽不止,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民妇家里穷,想让她赔些钱,可她竟是连治病的钱都不愿意给民妇,民妇实在没办法,才闹到公堂上,请府尹大人您做主。”
堂上的宁秋泽听闻乡妇所言,一双眉头紧皱,猛地拍了下惊堂木:“宋千凝,你可有何要解释的?”
面对宁秋泽的询问,宋千凝看向乡妇,不卑不亢道:“既然你同我无冤无仇的,我又何来理由害你?还请府尹大人明查。”
闻言,乡妇神色更是悲愤:“谁知你安的什么心?我家里人不过吃了几口你卖的熟食,腹泻又呕吐,难不成我还会拿这等事骗人不成?”
根本没给宋千凝反驳的机会,乡妇跪在那儿,不断给宁秋泽磕头,口中大呼求做主。
见乡妇此番模样,宁秋泽故作为难,声音严肃:“宋千凝,熟食乃是你铺中所售,本官先将你暂时羁押,待日后真相明了……”
正要解释什么,宋千凝便听见宁秋泽的判决,当即冷笑一声:“事实真相尚未查明,单凭她的一面之词,府尹大人便要羁押于人?”
上方的宁秋泽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叹息着摇头:“宋千凝,若你真没做,为何要怕羁押?日后若证实非你所为,本官自会将你放出。”
就在宁秋泽以乡妇家人身体不适为由,将宋千凝暂时羁押时,有几道脚步声响起。
秦野冷着脸走进公堂中,身后跟着的人还抬了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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