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宁秋泽一副思索的模样,好半晌过去,他重新看向宋千凝,目露疑惑:“前些日子,布店老板娘曾找到府衙报案,说布店内疑似被盗。”
“不知布店疑似被盗的那天,你又在何处?”
宋千凝短暂的愣怔过后,下意识看向堂上一脸正经的宁秋泽。
目光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身旁的潘若若,只见她一脸气愤和轻蔑,脸上却无任何的紧张之色,似乎完全不害怕自己和宁秋泽说的那些,会对她造成影响。
将二人的神色都收在眼底,宋千凝微微眯起眼睛。
做为一只机灵又敏锐的鱼,宋千凝立即意识到,宁秋泽和潘若若,是在故意针对自己。
意识到这一事实,宋千凝脑中冒出之前自己和潘若若发生过的事,心里冷笑一声。
感情是在针对她呢。
纵使猜出二人是在故意针对自己,宋千凝脸上也无任何紧张之色,依旧一脸镇定,语气淡定,无任何心虚和紧张:“布店失窃一事民女并不知情。”
听见宋千凝的话,宁秋泽一拍惊堂木,脸色正经:“既然你说自己对失窃一事不知情,那你先回答本官刚刚的问题,布店失窃那天,你又在何处?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那天你确实不在场?”
“布店失窃那天,民女与秦公子在一处。”
不料,堂上的宁秋泽听到她的话,眼睛一转,斜眼看过来:“那你告诉本官,那位秦公子在何处。”
“若他能将他请来为你做证,证实你那天确实不在场,本官才能确定,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所为。”
等到宁秋泽说完,宋千凝先是一顿,脸上的表情逐渐发生变化。
秦野已经离开,如今根本不在此处,根本无法到来,自然也无法出现在公堂上作证。
见宋千凝不吭声,宁秋泽皱起眉头,似是不高兴的开口:“宋千凝,本官问你问题,你为何不答?”
“是你自己说那位秦公子能够作证,本官不过是让你将人唤过来,你便不再作答。可是你刚刚和本官所言,全是假的,心虚不敢叫人?”
料到他们是在针对自己,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面对眼前的陷阱,宋千凝没有任何的慌张,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宁秋泽:“要是今天秦公子做不了证呢?”
宁秋泽的表情立即严肃下来:“如果他做不了证,无法证明你那天确实和他待在一块,说明此事是你在撒谎,本官自然要依法处置你才行。”
对此,宋千凝仍没慌乱,反而露出一抹微笑,反问宁秋泽:“照府尹大人的意思,如若今天民女无法为自己作证,便证明自己有罪?”
“没错。”
轻笑一声,宋千凝再次反问道:“那府尹大人是否要在事情尚未调查出结果,毫无凭证的情况下,只根据一点猜测,便要任由他人用口舌栽赃,将民女给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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