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顾小橙，我真是没看出来你这么天真，在这里，钱和势就是一切，弱小就活该被欺负，我把你当姐妹，才最后一次奉劝你，靠男人始终长久不了，女人最终只能靠自己。

如果黎柔自己足够强大，她还需要去依靠铁蚊吗？这一切的根源只不过在于她自己不够强大而已。”

林芊的话让顾小橙再一次刷新了对她的认知，她一直以为林芊只不过是野心大了些，但在其他方面她是很合格的，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想。

“你真的不觉得你妹妹林柔也有错吗？你见过那么多受害者，你应该知道黎柔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受害者！而你妹妹就是施加给她伤害的其中之一！”

即使脖子上和手臂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即使她现在依旧受制于林芊，一旦惹怒林芊，她很可能命都会丢掉。

可是顾小橙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愤怒，她认识的芊芊不该是这样的。

她心里的芊芊正直勇敢，渴望成长。绝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

顾小橙失望的看着林芊，却听到林芊眼神冷漠着，一字一句地说道：“那真让你失望了，我只抓嫌疑犯，只看业绩，受害者不归我审问，我只看笔录就能做出推断，审问一群连说话都说不明白的人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