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尿还打出来了。打更的发现的,还以为是个值钱的宝贝,打开一看,没差点熏死。”
“钱串串身上乌一块紫一块的,肿老高。听说肋巴骨打断几根,腿也被踹折了一条。现在尤县爷叫人正给他治病呢!”
唐唐问薛老板:“那这钱串串没说是谁打的他吗?”
薛老板笑:“估计他也被打得迷糊了,一会儿说打他的是几个孩子,一会儿又说打他的是几个大人。人数也变来变去,一会儿十几个,一会三四十个。”
不是钱串串迷糊,是钱串串也弄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打他。
“那他能认出打他的人吗?”
薛老板说:“那天黑着,又从背后袭击。他哪知道谁打得他,又用麻袋套着头打。这我是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也去踢几脚。”
唐唐和范庄主笑。
薛老板接着说:“尤县爷气得不行。钱串串可是他心腹爱将啊。尤县爷派了几路官差,说要严查到底,一会儿,咱这就该有人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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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们严查这事,那收税的事就不会抓得太紧了。唐姑娘,该干嘛就干嘛,这几天抓紧干。”
“我也得赶紧出去,趁这会没人收车船税,把手头货送一送。”薛老板抓了他帽子就要匆匆出门。
唐唐和范庄主也驾车回去。
车里,唐唐想一想,就想笑:好个大鹏,昨晚这事干得漂亮,没漏一丝马脚。背后袭击,麻袋套头,一声不吭,亏他能计划得这么好!
范庄主也高兴:“太好了,我回去,赶紧叫上叔叔们跟我去拉土拉板。”苗还没出来,叔叔们这两天不太忙。
木板以前要买得无故交税,现在没人收税,自然得赶紧往回买。
钱串串受重伤,最快那伤也得一个月才好。这不是给他们争取过来一个月的时间吗?
一个月时间,屋子能修得七七八八,那冬瓜苗番薯苗也早就种地上能长出藤了。
范庄主说:“打钱串串这人,还真是帮咱们大忙了,我要是见了他,我也得感激他。”
唐唐问:“你想怎么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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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庄主说:“我买点心再买几坛酒送他!”
唐唐轻轻笑笑:“点心酒就算了,你有这心,今天晚上,你叫院里炖些鸡,给大鹏几个吃吧!”
“大鹏爱吃鸡头,十一哲大庆二庆爱吃鸡腿。磊子爱啃鸡翅膀。多买点,炖一锅。吃个够!”
范庄主没反应过来:“他们几个臭小子,一天不惹事就好,还给他们炖鸡?”
片刻间范庄主反应过来:“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昨天那事,是他们做的?”
唐唐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
范庄主拍了两下手:“好小子,居然是他们!买!买!炖一大锅!”
这几个小子行啊!他们想做没敢做的事,这几个小子做了!那得炖鸡,今晚还得好好喝一杯。这段时间,太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