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元宝有点无奈,又有点心酸,倪好一直死盯着他,等他表态,他值得深吸了一口气,说:“你放心。”
靳语南在店里看着钱元宝把倪好送走,回来的时候,钱元宝有点垂头丧气的。
眼看着对方处理的是家事,不管是谁都不好插嘴。
靳语南装作没看见钱元宝的失落,问道:“走了?”
“嗯,走了。”
钱元宝揉了一把脸,闪身进屋,说:“给你们添麻烦了,咱们继续商量吧。之前说到哪里了?”
靳语南把钱元宝叫过来,商量的自然就是叶简的事情。
之前要不是靳语南一直心神不宁,她悄悄去叶简的片场看了一眼,那叶简现在没死也得落个残废。
所以靳语南叫小石头跟导演以受了惊吓,需要去医院检查为由,把叶简带了过来,想看看要什么对策没有。
黑袍看来是知道了他和靳语南的关系,铁了心要搞点事情出来。
叶简一个平常人,哪来的防备之心。
再说了黑袍本来就来去无踪,要防备也不知道从哪里防起。
靳语南实在是有点头疼。
她把大略情况跟钱元宝说了一下,果然钱元宝皱着眉头,说:“我们倒是没有跟黑袍打过交道,但是眼下看来,他一定是觉得你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所以想着用叶简给你个警告。”
“我害怕的也就是这个。”靳语南不动声色的牵住了叶简的手,说:“这种事情,千防万防是防不住的,我总不能把阿简栓在身边,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知道。”
钱元宝思考了一会儿,说:“你想过没有,其实你背上的骨钉,拿下来会怎么样。”
“之前你也说过,掉落了一颗以后看见了很多以前的东西,那要是都掉落呢?会不会看见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中,成为这样的人的原因呢?”
“我不知道。”靳语南有一点迷茫,说:“每次我想的多了,背上就会疼的厉害。”
叶简一时半会儿也插不上话,他在旁边坐着,安静的听靳语南和钱元宝的对话。
之前有很多事情都想不通,这样开诚布公的说一说,竟然听明白了不少。
比如他有时候有心试探的时候,靳语南突然发白的脸色和降低的体温,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叶简为自己以前的鲁莽感到后悔,他突然开口,打断靳语南和钱元宝的谈话,说:“为什么一定要想起以前的事情呢?这样糊涂的过着不也挺好吗?”
他从刚开始认识微微以来,以前的事情一直都是没有印象的。
叶简从来不觉得这是一件让他很有困扰的事情。
他认真的看着靳语南的眼睛,说:“不要管其他的,就从现在开始活,不是也挺好的吗?”
叶简还没有抓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