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吉乃吉乃……别走啊』『抱歉啦夫人』土田夫人见生驹吉乃飞奔似的背影,便试着喊着,心里还是不放弃的希望生驹吉乃可以回头,谁知阿草的回应竟是如此的干脆,不禁遥遥头道『姑姑~是姑姑~唉呀也不知道这吉法师是那点好,怎么身边总是有人莫名的跟随……跟着勘十郎不香吗,我们勘十郎才是织田家未来的希望啊~真是不知所谓』
阿草担心着吉法师,虽然两人今天才刚认识,吉法师的霸道与不讲理,自己可是有着深刻的体会,甚至对于叫自己为阿草,让自己做吉法师的内务长,很是不以为然,不过很奇怪的,心里虽然百般不愿,可是却没有生气的感觉,反而有些古怪的感觉
阿草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就跑的越快,心急如焚的她竟没注意到地上的突起物,竟一脚踩在上头,一不小心竟往前跌了一跤,煞那间头重脚轻的往前一扑,『碰~』的一声巨大的闷响,『嗳呀~好疼……嘶好疼』阿草虽跌的不轻,却痛的不敢叫出声,只敢轻声的呻吟,阿草勉强站起来,只见原来是地板因潮湿而腐朽一片,阿草踢到的地方刚好是,木质地板因潮湿而引起的,挤压变形而鼓起的突起物,阿草回头看了一眼才知道自己跌倒的原因,在看向自己扑倒的地面,看到木质地面竟有两处颇深凹陷,阿草皱眉想了想『夷……怎么会这样,前面那个圆的因该是头……下面那横的椭圆是……』阿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羞红着脸左右紧张的看阿看,确认附近没有任何人就迅速起身,尴尬的低着头抱胸而去
阿草紧张悉悉的离开,行经一处屋子时,却停了下来,就看到一个穿着熟悉的老武士蹲在房里,背对着门口,掩面独自抽泣,『嗯……这不是刚刚那群重臣中的一人吗』阿草见老武士不知为何在此处哭泣,见其颤抖的肩膀,阿草难忍心中的恻隐之心,便放下适才尴尬的娇羞,默默的走向前,伸手拍在老武士的肩膀『请问……武士先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如此难过』
原来蹲在地上哭泣的不是别人,正是平手政秀,平手政秀刻意蹲在地上,就是不想要旁人看见,也不想要惊动城主大人,以免打断城主大人教训吉法师,错失吉法师侧底觉醒的机会,虽然不忍心也只能强迫自己忍住,谁知阿草突然伸出手拍在自己的肩上,吓了一大跳,转身抬头看着来人
『嗳呀~』『碰』『你呜呜呜』只见平手政秀脸上挂着鼻涕、泪水及口水,甚至连地面上都湿了一片,见平手政秀一转头,阿草竟被眼前这哭惨的人,当下只见到此人脸上满是不名的黏稠液体,便感到恶心非常恶心,竟把阿草吓的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正要大声喊叫时,平手政秀手脚飞快的,迅速摀住阿草的嘴,阻止阿草发出声音
阿草看到政秀的手都还满满的,泪水、鼻涕、口水的混合液体,便感到一阵作恶,想要闪躲却不如平手政秀的力气大,只能忍着心中的恶心配合着不动,平手政秀感受到阿草不再抵抗时,便松开手然后伸出手指,做着别出声的手势,阿草点头表示答应,在平手政秀收回恶心的手掌时,阿草猛然退后一步,背对着平手政秀急忙的,从身上掏出所有的布及花香水粉,往脸上奋力的输出一波,一旁的平手政秀见状,才知道刚刚自己有多恶心多狼狈,便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抱歉抱歉,恕在下鲁莽,在下平手政秀,敢问你……夷~你是刚刚跟吉法师一块的女孩吗』,阿草闻言正好自己已经整理好仪容,便转身回答道『原来是平手大人,抱歉刚刚吓到你了,我不知道是你在这里……嗯休息,是我鲁莽了,我叫生驹吉乃,家父生驹家宗,今日早晨行经古渡城门口,见一群女内务满脸微笑的进城,想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便好奇的偷偷的跟在后方进城,不想却碰上这……重要的大事……是我抱歉』,『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无妨……没想到你竟是生驹家的人,这可真是稀客啊』平手政秀恍然大悟的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