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者蝉的实力也不是如此不济,三名伊贺忍者死的不冤枉,倘若三人联手攻击一人,蝉能否全身而退恐怕是很难,三人同为伊贺忍众,组团默契上的契合度绝非独身一人的蝉可以轻易面对的,要不是三人作死轻敌,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便送了三颗人头。
但是忍者毕竟还是忍者,不管是下忍、中忍还是上忍,本身就脱离不了,并非纯战斗单位的事实,遇见单兵作战能力强大的武士,真的很难从其手中太刀上讨到便宜,池田恒兴或许无法与蝉匹敌,但是后面来到的织田吉法师,那犀利的刀法锐利的眼神,行云流水一般连贯的攻击,刀刀逼近自己周身上下各处要害,都让蝉产生一个永远无法与之抗衡的心思,尤其是见着吉法师那全身散发的滔天气势,蝉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要不是五条川河岸不够宽广,蝉早已是一具死尸,漂流在滚滚泥流之中。
是以此时的忍众与忍众间的大战,竟发生在清洲城附近,织田信友又岂会不知,其实早在众忍众陆续集结之际,斯波家的守护忍者,早已将此情况汇报至织田信友处,是故织田信友才没有出城清野,只要没有伤及无辜的百姓,忍界中的事情,武家氏族都不会过份干预,对其他势力也是如此,百姓是重中之重,这个时代只要实力够强,可以对任何一个势力武家开战,这与站不站理及是非对与错,并没有绝对且必然的关系,实力就是一切,就是说话的声量。
但是对比毫无任何抵抗能力的无辜百姓而言,来自任何一方的武家氏族的攻击,都是一次次的灭顶之灾,所以只要伤及无辜的百姓,皆是犯天下之大不讳,严重者则会招至武士氏族的争相讨伐,毕竟百姓为天下之根本,伤及百姓等于动摇其势力的命脉,人才是势力强大的基本要素。
所以织田信友没有出城清野,无非是不想插足忍界之事,再者也是因为知道,此次各国各地忍众来此的原因与目的,毕竟那捉拿飞天淫贼的檄文,自己可是实质上的经手人,只是没有想到委托人出手如此大方,既然全日本的忍众、国人、势力甚至庙宇都送了一份,出手的阔绰及捉拿淫贼的决心与手段令人难以恭维,等于是要全天下一起捉拿飞天淫贼,到时那飞天淫贼是插翅也难飞。
即便是逃到天之崖海之角,只要还活着便会遭到来自各处各方各势力,无差别的身份用无差别的攻击手段,对其展开无止尽的追杀,量他有通天彻地之能,终有力尽身竭的时候,到时候死会是他唯一的归宿,至于活捉这个选项,恐怕无人会傻到去相信,价值三千贯的飞天淫贼是可以随意活捉的,所以为此织田信友也公开及私下都派人打探当天的消息,希望自己也能从中获取利益,毕竟三千贯可不是一笔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