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彻底输了。

江华叹口气，不去看她：“我一直都会有办法的，一直。”

林玉突然间只想抱抱他，抱着自己最后的依靠。林楚天带着一堆人然后护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走了，他养了林玉快二十年，没有一丝丝对她的怜悯。

他们把她留下，面对着一切一切的混乱。唯有他，在她觉得即将失去一切的时候，又出现了。

她听闻江华重重叹气，他伸手在后背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把手重新伸在身前，白衬衫的袖子上，染着一片殷红。

江华没说话，也没皱眉头，只是低着头看着这抹红。

他本该生气的啊，他该气林玉不好好保护自己的，他该气林玉不知道远离纷争的，他该气林玉……接受了他的。

说到底，还是他不该招惹她，他不该出现平白无故给她那么多希望，如果他当初把她囚在身边，而不是帮她辅林氏公司，兴许不会给别人一次次伤害她的机会吧。

江华突然间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后悔当初的决定，他深呼吸一下，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语气，好不去吓到她，但是出口依旧带着寒气：“你为什么不保护好你自己？”

“你的后背怎么了？”林玉看到那些血就愣了，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这一句话，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想去查看他后背怎么了，却被江华控制不住的寒气吓到。

“江华，”林玉低低唤了一句：“对不起。”

林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和他道歉，但是还是说出了这一句话，自从那日在江华书房的敞开心扉，两个人算是彻底连在一起。

“你给我最后一点时间，只要我能把徐有德做的那些事情全部还给他，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粘着你的，你想赶我走都赶不走的那种。”

车后座和驾驶座是有隔间的，司机完全听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