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以书！”慕非霆俊美的脸庞顿时沉得可以滴出冰凉的水，“你为了让我签字离婚，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么？”

千以书咬唇，又陷入了沉默。

慕非霆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急忙轻声安抚，“以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我只是……”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千以书闭上眼，态度冷漠且强硬。

慕非霆深瞳划过一抹受伤情绪，嗓音不自觉低落，“以书……”

“出去。”千以书苍白的小脸寒霜遍布，“我现在看到你就会想起你父亲做的恶心事，不，是草菅人命，他两次伤害了两个我在乎的人，我绝不会原谅他。”

慕非霆闻言，心口涌上深深的无力，“好，我出去，但我就在病房门口守着，你哪里不舒服记得喊我。”

“不用了，慕非霆，这次我真的彻底下定决心要结束这段满是疲惫的婚姻了。”

…

慕非霆从病房出来，俊美的脸庞显得颓然挫败，眼底铺上一层茫然。

“少爷，你怎么了。”慕利第一次见到自家少爷如此失魂落魄的表情。

像濒临绝望，又想挣扎争取，却毫无生机。

慕非霆嘴角溢出苦笑，“慕利，以书她要跟我离婚，这一次她说得比任何一次都坚定。”

慕利怔了几秒，道，“少爷，以书小姐每次都煞有其事的，但女人总是嘴硬心软，上一次她态度也是强硬得不行，可你当时恰逢大选，你们两人分开一段时间后你回来找她，她不就又动摇了……”

“你是说再像上一次一样给她空间和时间，慢慢淡化她想离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