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笙冷哼了一句，头也不回，走得更快了：“我管教自己的男朋友，怎么就有碍我的名声了？”

程彦笙这句我管教自己的男朋友让厉琰原本还有些不快的心瞬间被治愈了，于是他得意忘形的皮起来：“嘿嘿，这回承认了吧？刚才是谁不是我老婆来着？”

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祸从口中，程彦笙听了厉琰这话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害得厉琰要是反应快差点撞到她身上。

厉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程彦笙神色复杂，于是心翼翼的问道：“又怎么了？我又错话了？”

片刻，像是累及的人忽然停下来，程彦笙叹了口气，反问厉琰：“你刚叫我什么？”

“老...老婆啊。”

“你知道老婆什么意思吗？”

“老婆就是老婆呗，你是我的女人，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你错了。”

“哪里不对？”

“从法律意义上来，一个男人叫一个女人老婆，这明他们是夫妻，知道夫妻是怎么来的吗？”

程彦笙每一句就会往前一步，厉琰被她的眼神莫名摄住，不自觉的随着程彦笙的步子往后退去。

空咽了一口唾沫，厉琰这会已经开始在心里后悔，他觉得自己今似乎来得不是时候，程彦笙这明摆着要跟他算漳阵势。

见厉琰不吭声了，程彦笙又问了他一遍：“知道夫妻是怎么来的吗？”

厉琰点点头，言简意赅：“从法律意义上来，结婚。”

听闻，程彦笙终于满意了，她收起先前让厉琰手足无措的表情，摆出一副甚是挑衅的模样，直直地盯着厉琰，容不得他退缩，问他：“你既然敢叫我老婆，你敢娶我吗？”

厉琰不笨，在程彦笙出上一段的时候他便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的意图，可尽管如此，当真的听到这些话从程彦笙口中出来的时候，厉琰还是怔住了。

他不是不想娶程彦笙，而是觉得好像还没到时候，虽然他也不知道在他心里那个合适的时间到底会走到哪里，但他能肯定一点，那就是绝不是现在，他不清也道不明，更无法向程彦笙解释，总之，他会娶她，但不会是现在。

厉琰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到慌乱再到躲闪，程彦笙一个不露的全看了，不难过是假的，不伤心也是假的，如果有可能，她真想押着厉琰去民政局和她把证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