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卿竹无话可,乔双晗的脸色终于按耐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夏念芷偷偷瞧了一眼乔双晗的脸色,装作没见似的拉了拉太妃的手:“姑母,这丫头也太可怜了,不过未来嫂嫂看起来心情温和,应当做不出这些事,会不会……其中有什么误会?”
她这话一出,太妃当即握住她手,满脸心疼:“傻丫头,你呀,就是太过单纯好心!”
完这话,她转头看向听棋,声音发冷:“汝所秘密,坦白招来!”
听棋颤巍巍低头:“奴婢……奴婢曾无意间撞见过姐在烧信。”
“后有一次替姐收拾屋子时,便瞧见了那上面的署名,是……这二字。”听棋不知如何,便用水往地上写了字,乔双晗看了一眼,将那字读了出来。
“翡弘。”
她读完便一惊:“师兄?这不是你的名吗?这丫鬟怎会知道?”她着,目光惊悚地望了一眼阮卿竹,忽而又以双手捂住口鼻,一双眼瞪得大大的。
“哪!互通书信!”
“这是真有私情啊!”
“逸王殿下当真是受其连累啊……”
感叹声此起彼伏,太妃听着这些闲言碎语,脸色已黑成了锅底。
阮卿竹暗道不好,照这么下去,便是无中生有,也要成真了。
“你这丫鬟休要胡言,这般,拿出证据来!”
只是她刚一完,就被太妃打断:“你这不知羞的女儿家!还甚证据?!”
她胸口起伏着,似乎气得不轻。
“今日本宫便进宫,求皇上无论如何都要退了这桩婚事!本宫决不允许这样女子入逸王府!”她言辞振振,若不是碍于礼仪,此时怕都恨不得撕了这阮卿竹。
太妃话声一落,全场轰然。
退婚!
太妃这金口一出,是决心要将这阮卿竹拒之门外啊!
阮卿竹冷眼看着众人看好戏的目光,心中暗叹一声,幸好未将听画那几个丫头带来,否则此时怕是要闹飞了。
如今这太妃来势汹汹,想必谗言是一部分,心中不喜她这个儿媳也是真,此时这情况,她无证据,更无人撑腰,退婚怕是势在必行,若皇帝不同意,日后进了逸王府更是遭殃……一想到后续,阮卿竹便止不住地头疼。
只是,她不能坐以待毙。
“太妃娘娘,臣女从未与凌公子有何信件来往,更不知什么名,若是娘娘不满臣女,这婚事自然退得,可臣女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辱了阮家门风!”
阮卿竹抬头,不屈地看向宸太妃,眼里的清冷还带着威严,让人望了不由相信她的话。
只是,太妃此时却完全不听她之言:“这是你院子里的丫鬟,她的话难道还是假话不成?!”
她越越怒,还不等阮卿竹反驳,便扬声一喝:“本宫看你这性子倔强,不懂礼数,来人!掌嘴二十,也好让这阮家姐学学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