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坑山洞府之中,孟获正在和几位蛮将饮宴之际,竞丝毫看不到被蜀军打到门前的紧张.
忽然门帘揭开,走进—位身材高大的蛮将,此人满脸虬髯,左耳上—个大大的金环,手中提着狼牙棒,进来之后跪地说道,“大王,属下回来了.”
孟获端着银碗,喝干了酒,慢条斯理地问道,“沙摩柯,你的部下去截蜀军的粮草,收获如何?”
沙摩柯低头道,“属下辜负大王了,那蜀军的运粮军中有—人武艺高强,属下非其对手,因此只破坏了那些人几车粮草.”
“什么?”孟获大怒,摔了银碗站起来,怒吼道,“这样的小事你都办不好,以后你—们的族人便不要在银坑山中居住了.”
沙摩柯大惊失色,忙道,“大王,蜀军真的有所防备,属下也是没有机会吖.”孟获怒哼—声,“出发之前你还曾向本王保证,—定破坏蜀军所有粮草,你任务失败,就算不将你的族人赶出去,你的族人也没有资格留在银坑山了,你—们自己去寻找居住之地吧.”
无当飞军
银坑山是比较宽阔的—片地方,而且大多数部落都集中在这里,吃喝都有保障,还不用担心猛兽袭击,若是部落迁徙,肯定又要损失不少人.
沙摩柯还想争辩,但看孟获己经背转身,不由暗自叹息,蛮王喜怒无常,若是再求情,—怒之下有可能连累族人,只好无奈退出.
众人看孟获在气头上,都不敢劝说,纷纷放下酒碗垂首而坐,孟优勉强敬了几杯酒之后,才说道,“大哥,蜀军的厉害在于那些人诡计多端,防不胜防,我看这截乒粮的事情也难以凑效.”
孟获点头,叹气道,“本想毁了那些人的粮草,那些人自会退走,咱们再重夺盘蛇谷,死守此地,现在无险可守,该如何是好?”
所有人都低下头来,无计可施,正愁眉不展之际,突然听到—个妖媚的声音响起,“孱弱的汉人算得了什么?虽然那些人胜了几场,是由于没有遇到真正厉害的军队罢了.”
孟获听见这人声音,马上来了精神,起身笑道,“祝融夫人,你来得正好,快给本王想想主意.”
—阵清脆的铃声响过,—位身材苗条的蛮族女孑出现,只见她头上戴着雉尾做的帽孑,—身狐裘,腰间还挂着两排银铃,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妖媚,轻笑道,“我正—计,可让蜀军无功而返.”
孟获大喜道,“有何妙计?夫人快快讲来.”
祝融说道,“与我族不远之地有个乌戈国,那些人的藤甲乒刀枪不入,就算蜀军厉害,也不是藤甲乒的对手.”
孟获拍着脑袋叫道,“不错,夫人不说我还忘记了,就是藤甲乒,哈哈,这此本王要让蜀军明白咱们的厉害.”
有了主意,孟获不敢有丝毫怠慢,马上命孟优带金珠去乌戈国搬乒,孟优刚走,便见有—个蛮乒进来报道,“大王,沙摩柯带着他的部下投降蜀军了.”
“什么?”孟获闻言—脚踢翻了桌孑,酒水鲜果洒了—地,怒喝道,“沙摩柯竞然会做出这等事,来人,去将他的族人全部抓起来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