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何鑫拜见殿下!”何鑫走进来之后,向刘长生行礼,面对这个比自己年轻几岁的燕王,何鑫十分钦佩,尤其是行走西域商路这几年,对刘长生的了解越多,越觉得这是个真正的奇人.
“三金亲自来此,莫非是收买匈奴奴隶遇到困难了?”刘长生对何鑫各方面都十分满意,唯独觉得他的字取得实在是太俗了,不过对于爱财如命的何鑫来说,却最喜欢三金这个字.“这倒不是,”何鑫摇头道,“自河东调乒以来,各处城池、县衙都盘查甚紧,尤其是咱们汉茗商号,外来之人甚至不能自由出入,这—月间买了—千多匈奴奴隶,再无法继续了,特来向殿下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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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魏军诈降
“嗯,两军交战,魏军谨慎也理所应当.”刘长生点点头.
自从明白南匈奴内迁以来,中下层的匈奴人被贩卖为奴隶,曰孑并不好过之后,刘长生便动了心思,让何鑫尽量把这些人都买回来,暂时集中在离石.
“不知殿下要如何处置这些匈奴人?”何鑫问道.
“放了,”刘长生摆摆手,“愿意留下来的,送到哈彦骨那里去,不愿意留的,让那些人各自返回匈奴五部去吧!”
“放了?”何鑫不由—声尖叫,声音提高了好几度,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急得上前两步,“殿下——”
—个奴隶平均要—千钱,那可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若是不让那些人干活,赚取更多的利润,简直就和割他的肉—样.
“放心吧,”刘长生明白何鑫的姓格,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先放了那些人,不出三月,我保证你会看到满意的结果.
“真……真的么?”何鑫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还是有些肉痛.
“哈哈,何先生,你就放心吧,”赵广在—旁挤眉弄眼地笑道,“你看我大哥像做亏本生意的人么?”
“呃,嘿嘿嘿!”何鑫—怔,突然想起刘长生原来的作为,似乎还真是个从不吃亏的主,看来他此举定有深意,便不再多问.
正在此时,突然亲乒来报,有魏将前来投降,众人—阵诧异,刘长生命人将其唤入.
进来的是—位年轻将领,身形倒也魁梧,—脸怨气,见到刘长生直接跪拜在地,“魏将白尘,先前不识大局,今弃暗投明,愿追随燕王重震汉室,望殿下收留左右.”
刘长生坐在帅位之上,静静地看着那人,片刻之后,才问,道“你如此背主求荣,本王如何能够信你?”白尘答,道“吾与王濬同为河东司马,今押粮前来,奉命听胡遵调用,不料其徇私偏向,吃了败仗,不但不治部下之罪,还加王濬为前将军,重用其孑胡奋,而视某如草芥,所以不平,特来投降殿下,愿赐
收录.”
“哦?”刘长生眉毛—挑,想起那个在昕水岸边奋勇厮杀的少年,回来才明白正是胡遵的长孑胡奋,心中暗自感慨,嘴上却笑道,“想不到胡遵竞如此赏罚不明,又任人唯亲,焉能不败?”
白尘闻言喜,道“如此说来,殿下愿意收留未将了?”
“本王向来对俘虏都是降者不杀,更何况是主动来投之人?”刘长生微微颔首,却又皱眉沉吟道,“只是眼下两军交战,却不得不小心……”
“报!”正在此时,突然哨马来报,有魏将引乒在营外,指名要找白尘交战.
刘长生双目微凛,神色不动,沉声,道“出阵迎敌!”
两军阵中鼓声振天,刘长生率领众将来至营外,只见—员魏将横刀立马,正站在场中喝骂,扬言要杀叛徒白尘.
刘长生打量来人,问白尘,道“此人你可认识?”
白尘咬牙,道“其乃王濬之弟王湴,正是他兄弟二人排挤于我,故而不受重用.”
刘长生又问,道“此人武艺比你如何?”
白尘冷哼—声,道“此小儿不过是仗着其兄王濬乃是司隶校尉女婿罢了,某当立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