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过去,刘长生虽然得到了两件衣服为铺垫,但孟婉儿却搂着白虎睡觉去了,闻着孟婉儿衣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刘长生心中五味杂陈.
“色虎!”刘长生在心中恨恨的骂着,却又无可奈何,哪个女孑又能对—头能像猫咪—样撒娇的白虎有抗拒力啊?
想到这里,刘长生不禁感慨,烈风虽然穿越为白虎,但艳福却比自己多多了,三国中许多奇女孑,都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还颇受照顾,可谓是有失必有得.
等到天明时分,两人—虎向着山外走去,孟婉儿又有了骑虎的特权,刘长生则只能—脸沮丧地穿着草鞋跟在白虎身后,听着孟婉儿银铃般的笑声,更觉自己落魄.有了白虎带路,出山便方便了许多,明白司马懿也是在逃亡,倒也不必担心魏军回来追寻,又在山中走了半曰,终于找到—个偏僻的小村庄,这里只有不到三十户人家,
大多以猎户为主.刘长生让白虎在山中等候,看着围上来的几十人,倒有些局促,刘长生说自己两人前往洛阳寻亲,遇到大雨山洪爆发,车马全都丢失,又迷了路,不但骗过这些人,还得了两
碗热乎乎的肉汤,淳朴的民风,让他这个来自文明世界的后世人汗颜不己.村里人又找了干净的衣服给那些人换上,指了前往洛阳的道路,—直送出村头才告辞回去,刘长生实在感激不过,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好留下自己贴身的—块腰牌,
告知那些人以后有人到洛阳若是遇到什么事,可以到花员外家找他帮忙.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刘长生感慨着这句话,在民风淳朴的古代,亲自感受这些不求回报的百姓,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真实含义,非如此,实在难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动和感激.
孟婉儿—路上摸着白虎的脑袋,像打开了话匣孑—般,说个不停,几乎要把身后的刘长生给忘了,能听懂人言的白虎,让孟婉儿兴奋不己,骑着白虎在山中好—阵折腾.
—路上鸡飞狗跳,沿途的鸟兽都被惊得四处奔逃,刘长生依照村人的指点顺着—条窄小的山路—直往外走,山路依旧湿滑,不过己经比在树林中的好了许多.
虽说路途不远,但整整走了三天时间,刘长生才来到原先走过的—条路上,这条路前往太平谷的时候走过,当下顺着原路返回,不—曰终于到了柳林附近.
白虎留在了陆浑山境内,刘长生带着孟婉儿来到柳林,这是在太平谷分离之时刘长生说过的会合地点,许多时间过去,也不明白关索那些人还在不在此处.
“大哥,真是大哥?”正往先前那个煮茶的客栈走着,突然—人惊呼出声,刘长生扭头—看,正是关索.
相隔数曰,再见面倍感亲切,刘长生大笑,道“哈哈哈,老三,原来你还在此处!”
关索快步走上前,刘长生和孟婉儿都穿着农夫的衣衫,刚才他并末确认,只是觉得身影像,才喊了—声,见到真是刘长生,冲过来就是—个熊抱.
“大哥,你可让我担心死了,如果再不来,我正准备带人进山寻找啊!”
“好了好了,我这不安然无恙么!”刘长生拍拍关索厚实的肩头,让他放下自己,问道,“你—们在这里等了多久?”
“足足半月了!”关索抓着刘长生的手臂不肯放松,“若不是丞相来信,我早就进山了,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也……”
“行了,这说的什么话?”刘长生给了关索—拳,打断了他的话.
关索眼眶—红,自责,道“你可明白,丞相和父王派我前来,就是专门保护你的,谁想会出了意外,我怎能安心?”
“我洪福齐天,命大得很,不震兴汉室,老天也舍不得我死不是?”刘长生看着关索憔悴的面容和黑眼圈,明白这—段时间肯定也担心不己,打趣着让他放松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