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妃脸上的笑容随着她的咧开的嘴角，显得越发的诡异。

李月筠并没有因为她脸上的表情而有丝毫情绪的波动。

她这般的镇定却是显得旁边的锦妃越发的疯狂，而李月筠的一句未说，更让锦妃的心底产生出了些许诧异。

锦妃脸上的表情阴森森的，一旁墙壁上的蜡烛照到锦妃的脸上，打下黑色的阴影，使得她整个人像是黑暗之中的鬼魅一般。

“你怎么不像他们一样劝我了？”

锦妃的声音依旧沙哑的可怕。

李月筠的声音清淡冷然，“我不是他的人。”

锦妃突然间又笑了，笑声可怖，“可你不是第一个说这个话的人。”

李月筠眸光微动，看来锦妃也不疯，亦或者是……她是时而清醒，时而疯狂的。

而且，方才她试探性地以“他”来称呼那个幕后之人，锦妃并未否认。

那就说明，把锦妃害到如此境地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的地位，还很高。

李月筠见锦妃此时的情绪比较镇定，她心下一动，突然间问道“你为什么恨怀宁？”

那日，她听到了一胖一瘦两人的话，锦妃骂了成文帝，骂了皇后，骂了怀宁，却独独没有骂荣德，虽然这极有可能是那一胖一瘦说漏了荣德。

可李月筠却隐觉得有一些不对劲。

锦妃突然抬头，她的脸被凌乱的黑发遮挡，却唯独露出了那双眼睛，有些阴恻恻的看向了李月筠“你们不是把这个公主宠的极好吗？”

方才麻木的双眼，突然透射出了极为强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