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悠悠让你这么做的？”他想起女儿刚才的话，觉得有这种可能。

陆晚晚也说过，小悠悠觉得他今天心情不好。

“不，不是……”

“我知道是她。”他心里更肯定了，“到底为什么？”

小墨墨咬着牙关，最后眼睛滴下来，不肯继续说。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可以直接问她。妹妹为了不让你受罚，应该什么实话都会说。如果这样的话，到时候我只能惩罚她了。”

“不！”小墨墨坚定的说，“这件事你不能怪妹妹，如果你不答应我，不要惩罚她的话，我就什么也不告诉你！”

顾安南沉吟道，“我不想再听到一句谎言。”

小墨墨看了看他，虽然爹地这么严肃，但这样也好。

“她很担心。”小墨墨低声说，“悠悠看到你今天心情不好，以为和妈咪有关，她，她很害怕……”

“害怕？”顾安南拧了拧眉，“害怕什么？”

小墨墨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和妈咪吵架的话，会不会，又不要妈咪，不要我们了？”

他顿时坐定住，背僵直着，看着这个孩子。

“她只是怕，刚有了爹地，会不会又没有了。”小墨墨愁绪的说，“担心妈咪哄不好你，就会变成这样。所以想让我看看，妈咪能不能哄好你，如果不行的话，她再来撒娇试试看。”

顾安南半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