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我想阿凝一定说过些什么。”柏佑沉顿了顿，“晚晚，其实那天晚上他跟我说过。他找我坦白这件事，便是因为他不确定回去手术后，是否还有活命的机会。这次夏璃的事情，凶吉难测，他能做到如此地步，也算他还有良心。你放心，不论他手术结果如何，他还是你爸爸，你还是我表妹。只是这件事，就不必让我母亲知道了。她身体不好，我生父离开这件事，她已经接受了一辈子，就不要掀起什么波澜。”

“谢谢你……”

柏佑沉笑道，“经过这一晚上，我也想明白了许多。我跟他本就没什么直接的关系，所以呢，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人生在世就这么几十年，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不如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照片，因为有张照片。”

陆晚晚看到柏佑沉确实没有太深的恨意，才放心了些。

她去翻找相册，终于将上次的照片找了出来。

“没错，就是这张。你看，这是我妈，这个人，是不是和夏璃有点相似？”

老照片上的女人，五官轮廓确实和夏璃有几分相似。

“如果只是有点相似，我也不会特地回来一趟。但是你看照片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