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和颜宝珠说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冯徳死了。”

颜宝珠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练字，陈道子撑着桌子看着颜宝珠，颜宝珠看都没看他，平静地说道。

“你想问些什么？”

“大仙你一点都没有惊讶，是不是早就猜到了冯徳会死？”

颜宝珠放下笔，一脸惊讶地问道。

“啊？冯徳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仙你别装了，你肯定猜到了。”

而且你要装能不能装得像一些，自己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也没有那么好骗。

颜宝珠看着陈道子说道：“嗯，我是预料到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道子非常好奇。

“冯徳为了冯斐元害死了不少人，他身上的罪孽深重，因果报应啊！”

陈道子表示自己根本没听懂：“什么报应？冯徳是自杀的。”

颜宝珠点头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那天你的记忆为什么没有被抹掉吗？”

陈道子非常自信地说道：“还不是因为大仙你需要我干苦力活，”

颜宝珠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的记忆之所以能保留，是因为那时你的眼睛被遮住了。”

陈道子回想起那时的场景，好像是诶，当时自己的眼睛被遮住了，等再看到东西的时候，地上倒了一大片的人。

陈道子还是没明白这和冯徳的死有什么关系，他满眼疑惑地看着颜宝珠。

颜宝珠叹了一口气，陈道子的脑子也太迟钝了，这都没转过弯来。

“冯徳当时是什么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