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在看了眼我脸上的表情后,瞬间读懂了我的心思,她抚摸了下手镯,语带坚定的说了句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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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 不料,我话才刚出口,就听到文静气呼呼的话音从玉镯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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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算了...我终究是个没血缘的外人,一等天黑就走,永远不再打扰!”。 文静的这番话,夹杂着微弱的哭腔,此刻的我不仅感到愧疚与抱歉,还深深的害怕她真的就此离去,当然...还有着一点点的无奈,毕竟我是有这念头,但没说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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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文静妹子,你别乱想啊!没人怀疑你...真的!别走好不?”。 除了身为爱慕者的胖子外,邱莎莎与如霜也加入了安抚的行列,至于萧然的话,则处于他一贯的作风,那便是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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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就在大伙围蹲在如霜身前,并不断与文静对话的同时,一道沧桑低沉的话音从远方传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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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似平凡的人声,但因出现在罕无人烟的高山中,显得格外突兀,众人听此便纷纷将目光投向声源处,毕竟遇到登山客或当地住民是不太可能的,只见发声者是一个背着用麻绳捆住木柴的人,身穿粗布衣头戴斗笠,从略为弯拱的驼背身影及嗓音来判断,估计此人至少有七十岁了,不过碍于距离过远,且这人是一路背对着我们往前方走去,所以真实样貌年龄无法得到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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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老人是没注意到我们这一伙人,还是他对此视而不见,在一路往灌木丛迈去的路上,不但非常自在的欣赏着黎明,还继续朗诵起类似诗,但却又像是暗示他人的词 “劝君知命认命顺天命,茫茫天数不可违,昔日失足饮恨终,功成名就无善终,今朝人物还依旧,重蹈覆辙一念间,再造神话需金身,天时不正难有果,地利恒存终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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