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暴走蜗牛发出了一声惊叫，恍然道：“我懂了，你怀疑老大她……是我说的那种灵魂灌注实验的试验品？”

“怀疑……么。”玖疏言迟疑了片刻，淡淡道：“好像的确只能称为怀疑呢，毕竟我其实没掌握什么实质性证据。但只要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她不就有可能处于危险中么？我没办法放着不管……”

“可是……”暴走蜗牛挠头道：“你和我说也没用啊。我也不擅长解破结界，不如说绝大多数的术式我都不会用，攻击防御全靠和常人不同的身体构造……”

他停顿了一下，道：“对了，你那个红毛同伴，还有戴黑色假发和眼镜的司机好像都蛮强的，你把他们找过来想想办法不行么？”

“……”

“好吧好吧，是我没长脑子了——你的红毛同伴一来，多半要先想着真出事了怎么替你遮掩过去；而司机和老大关系匪浅，和他说了我们都得掉层皮……你就当我没提过刚才那样弱智的建议……”

他把手按在地上。

“我只能装模作样地来两手，需要你帮我一把，也不见得会有好结果——嘛，砰砰运气吧。反正我一直都蛮倒霉的，非久就会欧了，说不定瞎猫撞上死老鼠，就碰着了呢？”

手指，融化，黏液附着在地面上。

玖疏言垫着手卷搭在他手上，灵力透过手帕输送。

“前辈，不至于吧。你吃那些难吃的烂肉时一大口一大口的，反倒碰我的手得垫手帕？我还不及那些绿得流脓水的脏器了？”

玖疏言的脸上没有笑容，是极其认真的表情，暴走蜗牛也不好意思再打无聊的哈哈。

手指融化的液体不断地渗透。

暴走蜗牛不禁感叹自己真是个菜比，手已经像橡皮筋一样快拉到极限水平了，还是触碰不到闭锁境界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