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下二、三、四、五了。

司空灜大胆预测了一下，就在四和五之间。

两个人可能其中一方是另一方的克隆人，也可能是用同一人调整过的基因培养出的克隆人。在基因编辑之后，离秋枫作为男性出生、而云暮歌为女性，之后分别放在两处不同的地方抚养，观察两个人身体、心理与个性上的不同之处。

并且，司空灜还能想出一些证据来佐证自己的猜测。

父亲和他提到过帝国现在正在研究可以提取体细胞进行个别基因段进行编辑的技术——这并不同于普通的克隆，可以将克隆对象中不被研究者看好的部分剔除，也可以将克隆对象的性别进行转换。人类之所以无论男女，都有palilla的存在，是因为在母体中前三个月左右性别还没有完全决定——因此，只要在性别被固定之前修改基因组，打开猫箱后性别被改变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

“基因基本一致，唯有性别不同的两个人会产生怎样的不同，这结果可是相当值得期待的。”

当时说出这段话的父亲的眼中泛着一种痴迷的光彩。

之前他觉得云家夫妇有些眼熟，但是没想起来，就在方才，他忽然想起在自己很小的时候他似乎曾经见到过自己的爸爸和一位长相相当温文尔雅，如玉般的古典气质美男坐在院子里一起喝茶——父亲平时很少邀请客人到家里来，除了周染墨，就只有这一位了，加之男子颇为优雅不俗，以至于虽只在多年前一面之缘，司空灜也仍有印象。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男子，不就是云暮诗的父亲云弦语么？只不过无论是打扮还是气质都有所改变，时间也多少冲淡了印象，因此一时之间竟没分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