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片刻，叫出了她的名字。

“Devil，不，黛薇儿？为什么你会站在这里？”

“不然你以为刚才你耳畔听到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还真以为是系统提示音么？”她低声叹了一口气。

“那既然能提醒我两次，为什么不继续？难道你的提醒有次数限制么？”

“没有。不过，却有着收束限制。也就是，我说出来的话，会让事情朝着原本应该的方向发展，不能改变任何事。这也让我相当困扰——”黛薇儿卷了一下刘海：“难道我只是过渡的一个指针么？时间过去的越久，我这种念头就会越深。”

“你——”水奚想了想，问道：“你是在司空瀛死之后，从司空家折回的黛薇儿么？”

“司空瀛死亡？”黛薇儿的眼珠转了一下，“哦”了一声：“哦，对了，好像是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过了太久了，每一次的差别也都很大，我有时候快要理顺不清这其中细微的差别了。”

“你是已经经过许多的平行世界了么？”

“我曾有过误解的。但是，我现在只能提醒你。你所经过的时间，根本不是平行世界，世界只有一个，时间线也只有一条。你所经过的一切，都是有人有意打造成平行世界，让你我这种可以在不同的时间来回变换的人产生困惑。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们的错觉罢了。”黛薇儿抿了一下嘴唇，问道：“刚才我的话，你是否能听到呢？”

水奚怔了一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