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呐，若是从这种角度来看的话，柯露丽不但是无害、分明是有益的嘛。

“确实适当服毒，和细菌共处有益于增强免疫力呢。越是生活在洁净无尘的玻璃屋，走出玻璃制的房间，可以致死的疾病种类便越是多。你们的小九，不就是常年服毒，所以耐毒属性很高，不过由于在实验室幽闭的经历，在外界就一直身体不大好么？”

“也没有到特别严重，仅仅是呼吸时常会变得急促、剧烈咳嗽那样的程度——比起身体上的疾病，其实心理上的疾病倒更严重，单单是克服幽闭恐惧症就大概花费了2年左右的时间……”

宣未予眼睫跳了一下，低声问道：“你说的是那边的小九么？”

“唔，我这边的小玖——倒确实可以这么说的。也就是你们轮回的时间中，他是身体虚弱的程度大于心理阴影面积了？”

“大概是同等的程度？身体和心理方面的问题是同样严重的，而且没有幽闭恐惧症，反而是独自抱膝坐在密室中精神状态是最稳定的——嘛，哈，让我这种连感情都没有的家伙说出某个人精神有点问题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奇妙的光景呢，啊哈哈。”

宣未予把面前黏糊糊的一杯“奶茶”一饮而尽——

没错，的确是一饮而尽。

这样一杯粘稠的糊状物，真的像是饮水一样一饮而尽还没有露出被齁到的难看表情，水奚简直要佩服地五体投地了。

他思考了一下自己去尝试一下的话，能不能喝得进去——大脑和身体立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甚至连那样的画面大脑神经都不愿意模拟，并让他打了个哆嗦。

“其实也没那么难喝啦。虽然也不算好喝就是了，整个就是在咀嚼砂糖——甜得舌头稍微有点发麻，哦，不对，好喝的哦，一点都不腻，比例恰到好处，不是我的话其他人根本调配不出这样天才的比例。如果你拜托我，我不介意为你准备一杯甜得吃不下东西——我的意思是，喝了以后再也不想吃其他东西的美味糖奶茶哦。”

“你刚才绝对是不小心把一些不该说出来的真心话也漏出来了吧？！”